慕容雪松開她，擦了擦眼淚，努力的讓自己高興起來:“俗話都說知子莫若父……”

莫染玉震驚地看著兩人，痴痴地說不出話來。

也是啊，就算是身體未變，但靈魂到底不一樣了，就算是記憶猶在，但行動軌跡卻不同了。

對於外人來說，或許還不好分辨，可跟自己的親人，還是日日相處的那種親人，怎麼可能沒有懷疑。

夫妻二人大概早有所感，卻又一直不肯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再加上一個活生生的人，她就在你面前，你怎麼可能開口去問，如何問?

如果不是渡紅塵這層身份被揭穿，估計他們也願意一直這樣下去。

莫劍寒的手繼續揉著她的小頭，再說話時，已經是欣慰的語氣了:“好傢伙，真能藏!”

酸澀猛地襲來，莫染玉直接扎進慕容雪的懷裡，頭一次敞開心扉地放聲大哭。

“你們嚇死我了……嗚……我以為……你們……不要我了……嗚……”

就這種德行，要是星河界的狐朋狗友們看見了，搞不好會笑死過去。

而夫妻兩人看見她小女兒的模樣，又想起她以往總是在自己懷裡，哭鼻子的樣子，空嘮嘮的心好像又被填滿了。

……

這件事沒有被其他人知道。

莫染玉還是莫染玉。

然而，部分人知道她不止是莫染玉，還是渡紅塵。

比如此刻正在她房裡，賴著不走的莫晨曦和莫晨光，還有竇書墨。

“這麼說，這劍是你送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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