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芸淺是非常清楚人體結構的人,甚至連人體身上的大小各處要穴都記得滾瓜爛熟。
所以她這一棍敲下去,不僅不會要了山月的性命,只會讓她身上的痛感加重好幾倍。
“這一棍,是還阿錦肩上的一鞭。”紀芸淺扛起棍子,眼裡的寒氣連山月看了都覺得背脊陣陣發涼,“接下來的亂棍,是還她身上的淤青。”
說完,這屋子裡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捱打聲,木棍擊打在肉體上的聲音光是聽著就疼,更別說是親眼看著。
但一直看著的勾尋很快發現,王妃這亂棍打法居然還是有章法的。
她完美的避開了每一處致命的位置,擊打的位置要麼是關節處,要麼就是稍厚又寬的骨頭處。
山月的額頭上早已痛出了好幾層冷汗,她躲不了動不得,硬生生的挨下這直擊靈魂的痛楚。
一陣亂棍後,‘啪嗒’一聲,紀芸淺丟掉了手中的木棍。
“王妃,她,她會不會死啊?”阿錦在一旁害怕的問道。
“不會。”打死人容易,但要把人打個半死不活還痛苦的留下半條命,那可就不容易了。
但這對紀芸淺來說輕而易舉。
她低頭看著山月,冷言道:“雪小姐在攝政王心裡的地位大家有目共睹,用不著你在這多此一舉的替你主子出頭,更何況,你一個丫鬟每天不去操心怎麼伺候自己的主子,反而管起你主子的閒事,今天我不取你性命,下次你再敢打這種主意,我會讓你變成一條沒有主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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