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堯看了她一眼，“殺內門弟子？”他知道藍靈殺了內門汪震的事情。

雪塵仙師淡然回視了他一眼。“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對, 也可以這樣說。內門踩著外門幾百年，什麼壞事沒幹過。這其中的屈辱和絕望，你一個內門弟子，是永遠不會懂的。”

白堯見她帶著幾分仇恨的表情，便趕緊搖頭含笑道，“我不是這種人，在我眼中，無論內門弟子還是外門弟子，都是我劍門山的弟子。他們都一樣，沒什麼上下彼此，內外分別。”

雪塵仙師點頭笑了笑。“我知道師兄你不是這種人。”但其他人卻不一定。不過掌門真人能讓自己的親傳弟子，且性情溫和的白堯來掌管外門，的確用心良苦了。

外門弟子這邊，一般金丹修士沒興趣來做這個仙師，一方面嫌丟人，另外則是外門的事務瑣屑繁雜，還撈不到多少好處。在內門弟子中間，這絕對是個吃力不討好的苦差事。

白堯可是實實在在的天驕，他們這一輩，除了司樓，其他都不是白堯的對手。如此天驕願意來執掌外門，真的就很不容易了，並且白堯並沒有半分不滿的意思，這就更難得。

故此一月過去，外門弟子對白堯仙師漸漸信服尊敬起來。

白堯看著漸漸遠去的藍靈一行，就含笑道，“一會我去看看這幾名弟子，也不知道他們受傷了沒有。”

雪塵仙師：“……其實禮賢下士，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他們還只是普通的煉氣弟子，不需要你屈尊如此去關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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