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儷的眼眶直接紅了，接過去卷子的手還在抖。聶柏倒是還好，滿不在乎的樣子看著蘅芷的卷子。

他們其實沒怎麼看前面的，直接就翻到最後一題。

“宴儷，你看完了嗎？看完知道自己錯了幾處？”玉丹真人冷冷地問。

宴儷豔麗的小臉一白。“師尊，我錯了八處。”

玉丹真人嚴厲地盯了她一眼。“不，你錯的不只是這八處。你的丹方，根本就不能成丹！你全錯了。”

宴儷眼淚水差點掉下來，低聲應了一聲是。

“師尊，我這就回去領罰。”宴儷低頭說完此語，嗖地一聲從原地消失了。

藍靈的卷子還被她拿走了呢。

玉丹真人沒阻攔，只是微微皺皺眉，似有些擔憂，但到底微微嘆了一口氣看向了聶柏。

“聶柏，你的丹方我看過了，可以成丹，但是，比之蘅芷的丹方，你覺得，你自己差在哪裡？”

聶柏此時已經看完，他濃睫眨了眨，淡然回視。“師尊，我的丹方吞服後，會讓服丹者承認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若是服丹者資質太差，甚至可能致命。蘅師妹的丹方勝在可以減輕痛苦，便是資質差者服用，也無性命之憂。”

玉丹真人聽了此話，稍顯欣慰的樣子點點頭。

“你現在可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了，聶柏！”

此語十分嚴厲。聶柏總算有點害怕的樣子，低眉順眼起來。“知道了，師尊。”但是說話的語氣，還是有得寵弟子那股子撒嬌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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