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穴被異物侵佔,又痛又爽的感覺讓賀翡鳶忍不住夾腿縮穴,夾的前面的祁星野面色一緊,差點射出來。
少年眉頭緊縮,努力憋著不讓自己悶在喉頭的低吟釋放出來,他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少女的,伸出手向下探到女孩逼口上的敏感陰蒂,溫柔愛撫:“阿鳶乖……放鬆……”
祁星野的手背白皙嫩滑,但手掌因為常年使用槍械而生著繭,磨的賀翡鳶發出銷魂媚叫,淫水滲出潤滑了肉棒進出:“嗚嗚——哥哥別摸了,好癢~”
祁星野鼻尖蹭了蹭少女微紅的鼻頭:“可是阿鳶不是喜歡嗎?不然怎麼叫的這麼歡?”
賀翡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居然被祁星野的動作弄的害羞起來,乖乖地貼著少年的臉頰:“我——啊~”話還沒說完,封衍埋在後穴的肉棒毫無預兆地頂了進來,撕裂的疼痛感讓賀翡鳶的手指緊緊扣著祁星野的衣服,指節泛白。“嗚。”
眼睛湧出淚花,少女發出小狼崽般的哀鳴,讓兩個男人同時停了動作。
“討厭封衍!騙子!大壞蛋!”賀翡鳶咬牙切齒。是她看走眼了,被這男人的溫柔表象騙了,結果和柏宴沉一樣!都是禽獸!
祁星野伸手拭去女孩翻湧出來的淚花,一雙凌厲的眼睛此刻幸災樂禍地看著封衍。
頭一次看封教授吃癟,新鮮。
封衍接收到學生幸災樂禍的眼神,無聲地冷哼一下,斂起眼眸。
“阿鳶討厭我?”封衍溫柔如暖陽的聲音此刻帶著低落,有種牽動人情緒的傷感。“知道了。”
賀翡鳶一愣。
緊插著後穴的肉棒從狹窄地甬道中動作輕柔緩慢地退出去,帶著不把少女弄疼的小心翼翼。
“對不起。”語氣低落甚至有些卑微,讓賀翡鳶不敢相信這是那個笑得很好看、溫和有力的大哥哥。
後穴此刻離了肉棒的擠佔,有幾分空虛。背對著男人,看不到他臉上的情緒,賀翡鳶慌了。想起之前說過喜歡被封衍插穴舔逼之類的話,她心虛起來,有種把人用了就棄之不管的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些殘忍……
被男人厚實胸膛貼著的後背一涼,緊接著是男人離開的腳步聲。
賀翡鳶的愧疚、心虛與罪惡已經到了極致,可是剛剛才說了討厭封衍的話,要怎麼辦……少女煩悶起來,情慾已經消減了許多。
祁星野一看勢頭不太對,眉頭一皺,內心對封衍豎了箇中指:封教授居然這樣演一個小姑娘,不要臉!
他掰過賀翡鳶垂頭喪氣的小臉:“被我插著還管別的男人?嗯?”強勢侵略地吻在女孩唇上落下,親的她喘不過氣,沉寂許久的巨龍開始瘋狂撻伐女孩的嫩逼,深深淺淺地插起來,強勁的力度肏的賀翡鳶直哆嗦。
“啊哈——要頂到子宮了——”完了,小哥哥好像也生氣了。
爽的叫出聲的賀翡鳶想到封衍會聽到她被別的男人肏出來的叫床聲,她突然噤聲。
嗚嗚,哄兩個男人好難。早知道就不上這個賊船了。
祁星野見懷裡喜歡浪叫嬌哼的小寶貝突然失聲,心裡猜到了個八九不離十,他停下猛烈的插幹,粗糙溼潤的舌舔上少女的耳垂,一雙大手或捏或摁用舒服的力道按摩著少女的身體,時不時蹭著女孩已經曠了許久的菊穴,處處煽風點火,肆意撩撥。
被肏上興頭的賀翡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盡是疑惑和難耐:“哥哥,動一動啊~”可是少年不說話也沒動作,醉心點火而不滅火。
小屁股自己準備扭動起來自給自足,可下一秒就被祁星野摁住不能動彈。
“阿鳶好癢。”賀翡鳶急得要哭出來。
“回答我的問題,答對了給你。”祁星野不緊不慢。
“嗯嗯~”賀翡鳶頭昏腦脹嗯嗯地應了幾聲。
“我叫什麼名字?”少年眼眸沉沉,有些嚇人。
“唔——”難住我了。賀翡鳶心虛的不敢與之對視,吃了這麼久哥哥的大雞巴,連哥哥名字都不知道呢。
看著女孩心虛的模樣,祁星野冷哼一聲:“我叫祁星野,記住了。”少年精壯的腰身挺入,撞的女孩七葷八素,巨大的滿足感蔓延。
“星野哥哥的大肉棒插進來了。”賀翡鳶扭著腰主動討好迎合少年的肏幹,小穴好像有嘴在吸,吸的祁星野大腦空白,下體毫無節制地如機器般進出,把少女日的哭天喊地,如貓兒發情的甜膩嗓音在空曠的海面上格外有氛圍。
在女孩體內射了之後,祁星野又把她摁到甲板的圍欄上後入狂插。
好喜歡……被大雞巴瘋狂插進來……
做愛好爽……
可是封衍哥哥好像不高興了……算了明天再哄吧……
“阿鳶好喜歡星野~”的大雞巴。賀翡鳶的嗓音溢滿嬌氣和喜愛。
祁星野看起來冷酷的臉龐此刻帶著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笑意:“我也喜歡阿鳶。”
一輪皎月高懸海面,細碎的月光如同銀子鋪在波光粼粼的海面,白色的小艇上少女被摁在鐵欄杆上,冰涼的圍欄擠的她乳肉上留下紅痕,少女身後的帥氣少年不知疲倦地索取。
封衍洗了個澡,此刻穿著絲質睡袍坐在船艙內,慵懶地喝著咖啡,眼眸低垂,長長的睫毛在白皙的面板上落下一片鴉羽。
自從參加了幾次危險海域巡航的高強度任務後,祁星野總是壓抑緊繃,他本來就是什麼都不說、從來不展示脆弱面的性格,這樣下去遲早會出心理問題。
但現在好像有人能夠解決了……只是自己要少吃點肉了。
不過沒關係,明天就能得到補償了。
*
深夜,抱著女孩淺眠、眉頭緊鎖的祁星野猛地睜眼。
他雙眼空洞地看著船艙的白色天花板,一瞬間彷彿又回到了危機四伏、抱著槍支入睡的夜晚。
“唔。”窩在少年懷裡的賀翡鳶拱了拱他的胸膛,恬靜紅潤的蜜桃小臉和散落的頭髮讓她看起來像睡熟的小羊。
少年空洞的眼神如同注入了活水,重新匯成一汪清潭。
祁星野虔誠而輕柔地在女孩雪白的肩上落下一吻,安心地閉上眼。
槍械的觸感是冰冷的,而少女的肌膚是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