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站起身,自己往淨室走。
謝長寂看著她抗拒,他微微閉眼。
他覺得心裡有些難受,花向晚教過她。
這是憤怒,是委屈,是酸楚。
如果不曾得到過,他或許還會忍耐,然而經歷過那半年,他發現,他有些忍不了。
他看著面前往淨室自己走去的女子,徑直出聲:“你怕什麼?”
怕謝長寂喜歡你?
他喜歡她是洪水猛獸嗎?他喜歡她是溺水毒藥嗎?
花向晚被驟然提問,她僵在原地。
她不想讓謝長寂發現自己的異樣,只能含糊著:“我……我沒怕。只是覺得我傷口位置隱秘,不方便你看。”
若放在以前,謝長寂便不會多說什麼。
她說完便放心想要往前,然而還沒提步,她就聽見謝長寂的聲音。
“若我不方便,還有誰方便?”
花向晚一愣。
隨後她就看見謝長寂走過來,他停在她面前,垂眸看著花向晚的眼睛。
他比她高出許多,低頭看她時,影子將她整個人攏在陰暗裡。
她感覺鼻尖都是他的氣息,明明他沒做什麼,就莫名總覺得好似要做點什麼。
她緊張扭過頭去,面前人便徑直伸出手,平靜又熟練拉開她的腰帶。
這個動作讓花向晚愣住,然而對方卻做得神色坦蕩從容。
腰帶在指尖解開,衣衫散落,他抬手拉在她衣衫上,一件一件褪開,聲音中沒有半點慾望,顯得異常冷靜剋制:“我是你丈夫,你受了傷,我為你清洗包紮傷口,這有什麼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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