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花向晚動作一頓,琢磨著他是不是想起什麼了,謝長寂沒有察覺她的動作,她在,他才有勇氣說起那個夢。
“你從懸崖上掉下去,我救不了你。然後就去了一個地方,到處都是血,我一直在那裡殺人,停不下來。”
“這有什麼好怕?”
花向晚回過神,知道他怕是要想起什麼了,趕緊珍惜自己著為數不多的放肆時光,抓起他另一隻手:“人終有一死,不是你先走,就是我先走,死就死了,又有什麼好害怕?”
“太疼了。”
謝長寂聲音沙啞:“沒有盡頭的路,太難走了。不過還好……”
謝長寂轉頭,看向花向晚,他似是有些愣神:“只是個噩夢,你還好好在這裡,不會離開我。”
聽著謝長寂的話,花向晚有些心虛,琢磨著這十七歲的謝長寂是太脆弱了一點?
當年他沒這麼粘人啊?
想想,大概是因為什麼都忘了的緣故。
什麼都不記得,天劍宗教育、一貫的隱忍,大概也不會記得。
就像個小孩子,一個什麼都沒經歷過的小孩子,能指望他多堅強?
反正等出去一切就恢復如常,隨便他吧。
花向晚低著頭給他重新處理好傷口,又把靈獸肉給他弄好,他看不見,她手把手喂他吃。
等吃完東西,她便領著他打坐。
到了夜裡,他累了,兩人便一起休息。
經她突然消失這一遭,他似乎極為不安,睡覺得抱著她,就像個小孩子,每時每刻都要牽著她,觸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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