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寂去鋪床的間隙,花向晚藉著翠鳥和玉姑將情況簡單說了一下之後,玉姑沉吟下來,過了片刻,她輕聲道:“如今冥惑下落不明,我會先放出血令在冥惑那邊的訊息。冥惑乃陰陽宗宗主,如今溫容必定會去陰陽宗問罪,清樂宮一時半會兒怕是消停不下來。”
“嗯。”
花向晚敲著桌面:“我先繼續找血令,有事兒你叫我。”
“好,那你和長寂小心。”
玉姑叮囑了幾句,便從翠鳥身上抽回神識。翠鳥振翅飛走,花向晚想了想,低頭開始給溫容寫信,將神女山的事簡單描述了一下。
大意不過是巫禮叛變後,她救下溫少清,溫少清約她謀害謝長寂,許諾自己當魔後,結果謝長寂沒有喝她的酒,緊接著就傳來溫少清求救的訊息。
最後她再寫了一些諸如自己絕不相信溫少清已死、一定要找到他的鬼話表達自己的痴情,然後給溫容送了過去。
等寫完這些,她回過頭,就看謝長寂已經鋪好床,坐在桌邊煮茶。
花向晚看著他的舉動,才意識到他似乎很久沒有打坐了,她不由得有些好奇:“你怎麼沒打坐?”
“下樓時看見有人煮茶,”謝長寂聲音平淡,“就借了一套上來。”
“我的意思是,”花向晚站起來,坐到他對面,“你以前不是時時刻刻打坐修行,怎麼最近越來越懶?”
“我在修行。”
謝長寂解釋,花向晚挑眉:“修什麼?修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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