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信紙上,他的字跡已全然恢復隨意潑墨的“初始狀態”,龍飛鳳舞,卻莫名地透露出一種“煩心事”的即視感。
再看信紙的內容,倒是不謀而合。
【遲雪:
寫這些話,不知道你會不會看到。寫完又總覺得傻。
室友問我為什麼總是一直在等你的聯絡,為什麼不主動去聯絡你,我覺得……好像有點道理。但是始終又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不知道你還在生氣嗎?畢業那天,我其實能感覺到,你的態度變得很不同了。但我也不知道怎麼描述那種感覺?是生氣嗎?
希望明天就能收到你的電話。
或者我該去你的學校附近走走。】
……所以,真的去了嗎?
大概出於一種“原來我在找你的時候你也在找我”的莫名宿命感。
遲雪拆出第三張信紙,竟然有些迫不及待。
然而,第三封的開頭便已經告訴了她答案:
【遲雪:
很倒黴,平時就不讓出校,偷偷出去一回,結果被扣下了。
不過我還算幸運,至少是回來之後才被發現,也真的去你們學校看了看。不愧是名校,裡頭確實挺大的,我差點迷路。
但,看了無數個人,無數個人都長得一樣,哪一個是你?不知道你現在還梳辮子嗎?
我沒看到有梳辮子的女生,也許是真的沒有遇到你,又或者你看到了我,但是不想打招呼?……嗯,希望是前者吧。】
解凜並不是個事無鉅細都要寫上告訴她的人,也並沒有太多細膩溫柔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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