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過的旖旎氣息似乎還纏繞不散。
這一晚的一切,彷彿讓他打開了某個不得了的閘門。
門外是許多年來的同一個夢——而夢裡的主角永遠是她。
是床單濡溼的驚醒,是少年時聳動的慾望。
是她因顫抖而下墜顫動的長髮。
是她情動的眼神和紅潤的嘴唇。
是洪水猛獸般壓抑亦不休的慾望。
——她原就是他的欲之本身。
但是。
“遲雪。”
他忽然又輕聲叫她的名字。
“……嗯?”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
卻將那本存摺重新放回了她的手裡。
“這筆錢本來就是給你的,和有沒有最近這些事沒關係。如果你現在還用不到,就存著。以後總會有用到的時候。”
反正,攢了這麼多年的老婆本。
給不了她,也不會給別人了。
就這樣給了吧——倒有一個現成的理由。
遲雪的臉色卻變得愈發難看。
幾乎像是要哭出來了。
“解凜,所以這也是你對一個老同學好的方式嗎?”
“……”
“你上次說我掉到湖裡,哪怕是一個陌生人你也會救,不能袖手旁觀。所以這筆錢你也要解釋成陌生人你也給?是個同學你就給?”
“……”
“為什麼給我,你說。不然我不要你的錢。”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甚至說著說著,像個孩子似的推了他一下——可惜沒推動。
“你說。”
她說:“就要你說。你親口說。”
或許人有時就是這樣。
話憋得久了,會忘了當初怎麼想的,忘了無數次計劃的怎麼說。時間一長,就像硃砂痣也熬成蚊子血。心也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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