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遠一夜未歸,錢翹恭就在營房,坐等了一夜。
可這還不影響到他今日繼續訓練。
沈致遠,你可不能出事啊!錢翹恭在心中暗暗地祈禱著。
這世上,有些人總不經唸叨。
譬如沈致遠。
錢翹恭這時心中滿滿的溫情,可在看到沈致遠時,瞬間就變成了怒火。
沈致遠回來了。
他不但回來了,從臉上、身上看,絕對沒有任何錢翹恭昨夜心中猜想的那樣,被多爾袞拳打腳踢、盡情施虐的跡象。
當然,這不會使錢翹恭憤怒。
讓錢翹恭憤怒的是,沈致遠那一彈一彈地“走動”,那不叫走,準確地說應該叫跳。
手中還掄著一小壇酒,就這麼掄圈,口中還哼著不知道是何鄉野俚曲的小調,如果吳爭在,一定會為沈致遠配上一曲——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這象是從江南來的文人嗎?
這象是大將軍府麾下的官員嗎?
這象是北伐軍中的將領嗎?
當然,這些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當得起昨夜自己為他擔了一夜的心嗎?
於是,錢翹恭憤怒!
面對這種情況,世上有些人表達憤怒,或是沉默不理,或是破口大罵。
可錢翹恭例外,他既是斯文人,又是帶兵將軍。
他比較直接,抽槍,點火,三呼三吸之後,“嗵”、“呯”。
一切都安靜了。
好一會,一個淒厲如同怨婦般的尖叫聲驟然響起,“錢翹恭,你敢開槍?你小子……想打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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