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吳爭來說,打輸了,回平崗山去打游擊,打贏了,就是一本萬利。
吳爭根本不去想,打輸了,自己會不會死。
因為想這根本沒用,死是一剎那之間的事,快得連你自己都來不及反應。
恐懼只是等死的過程,所以,既然無法預料,就不要去想,去想徒費心神。
“陳守節,本官問你,你是打算抱著這堆銅鐵,一直幻想炮轟揚州府呢,還是用這堆銅鐵,拼出個不世之名、綿繡前程呢?”
陳守節一愕,隨即拱手道:“屬下愚昧,謝大人提點。”
“不必這麼認真,本官知道,這堆銅鐵凝聚著很多條人命和你一年多的心血,但只要它是用在殺韃子的戰場上,就實現了它存在的意義。你放心,如果這次敗了,本官一定將它們全部炸燬,絕不留一根給韃子。”
六十三門火炮被隨行那六十七個操炮手和吳爭調來的騎兵營一同運回杭州城。
因為運輸緩慢,路上耽擱了不少時間,回到永昌門時,已是下午。
讓吳爭心涼的是,方國安果然已經撤退。
池二憨激憤地稟告道:“這廝真是無恥。大人可知道,杭州西城被掠走的財物裝了幾船嗎?”
“……。”
“二十大船!”
吳爭狠狠地踢了池二憨一腳。
池二憨“噌”地跳起,呼痛道:“大人踢我做什麼?”
“你眼饞啊?行,你也去劫掠一番便是。”
“我哪能幹那不要臉的事!”
“知道就好,那還聒噪做甚?”吳爭怒目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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