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近零點的時候,柴良林在服下兩片安眠藥後沉沉地睡去。半夜,他被人推醒,睜開眼看到一個容貌明媚、年紀卻只有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坐在自己床邊。
小姑娘穿著一件類似於修女裝的古怪黑色袍子。
他揉了揉眼睛,拿起旁邊床頭上的金邊眼鏡戴上,盯著女孩兒,嘆息了一聲,道了句:“你來了。”
小姑娘沒吭聲,只是靜默地瞪視著他。
他坐起身來,問:“你是來殺我的?呵,”說到這裡他就笑了,“費思瑩好幾天前就跟我說,她看到我身後站著個黑影……”
“她在說謊。”小姑娘終於開口了,聲音清幽,有如來自地獄的魔音。
柴良林挑了下眉,道:“這麼說,你並不想殺我。那你這次來幹什麼?”
小姑娘又沉默下來,只是盯著柴良林看。
柴良林心中惴惴,試探著開口道:“我答應你的事,一直都有在很嚴格的執行。”
小姑娘又沉默了一會兒,才又說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和她再有任何接觸。”
柴良林:“你說的是……費思瑩?”他臉現訝然之色,“我和她接觸,對你會有什麼影響嗎?”
小姑娘仍舊是默了默,才開口道:“我們和別人終究是不同的,你根本就想象不到,她可能會擁有怎樣的能力。”
柴良林嘴巴努了努,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但終究沒有說出口。
小姑娘問:“你想說什麼?”
柴良林:“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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