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靜靜地被他牽著,見他這難得慌張的樣子,輕輕地扯動了一下唇角,說:“我知道,有些事你可以不告訴我的。”
謝殊是個什麼性子,戚秋心裡明白,原著已經將他的人設立的很明顯,他本就不是個會因愛而捨棄分寸和原則的人,一旦涉及朝堂中大事,謝殊不可能會隨便透露的。
更何況他十五歲進入錦衣衛,這五年來,一直將錦衣衛鐵律當做信條,從來不曾違背,如今如何會隨意壞了自己堅持幾年的規矩。
戚秋心裡雖然是有一些難過更添一絲酸澀,但也不至於會因為這個和謝殊生氣,反而覺得這樣的謝殊才是謝殊,他應該有自己的原則和堅持,不需要因為任何人而改變。
她沒有再問什麼,端起一旁已經放的溫熱的湯藥。
*
夜晚將至,陵安河上出現了花船,在冰冷幽暗的河水上晃晃悠悠。
落在最後的那隻花船上不如其他花船那般熱鬧,只點著燭火,沒有任何絲竹奏樂聲,船內也只站了兩個人。
最左側的那個站起身,看著外面波光粼粼的河水,手指搭在窗上,問:“謝殊真的交了錦衣衛的令牌?”
“自然是真的,當著屬下的面,親自給交上去的。”身後跟著的那人身著一身鴉青色錦袍,手中佩刀,聞言趕緊說道。
“就因為捱了一頓杖責?”
“謝殊和魏安王早就生了齟齬,兩人不和了好久,因著之前抓捕劉剛的事就吵了吵了好幾回,那個陳可為何進了錦衣衛,就是魏安王安插在錦衣衛的幫手,想要分走謝殊手裡的權利,謝殊也早有不耐,這次鬧翻也在意料之中。”佩刀的男子說:“再說了謝殊可是謝府的世子,傲氣的不行,如今在錦衣衛府上,當著眾多手下的面被陳可打了一頓,心裡如何能不惱,自己也覺得丟人,您是沒有看到那日他看魏安王和陳可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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