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明認為,比起教課,許先生應該更適合去審訊抓來的內奸。
給學生上課真是屈才了。
下課後,謝長明找到許先生,說明了來意。
許先生聽完了,很疑惑,也很真誠地問:“你究竟想從小長明鳥那裡要什麼?這麼費心。”
謝長明沉默。
許先生似乎也沒有期望能從他那裡得到回答,卻沒有同往日那樣冷嘲熱諷,或是刻意刁難,親切道:“書院規定對所有學生一視同仁,不可差別對待。像盛流玉交不上課堂作業,按照往常的規矩,本不應該給他考試。但,那小長明鳥畢竟先天有些不足,倒也情有可原,不是有意為之。”
他這話說得倒很通情達理。
然後,話鋒一轉:“所說如此,放他考試,是可為亦可不為,全在我一念之間。”
謝長明:“……”
他早已想到,許先生並不好相與。
果然,許先生露出一個笑來:“你答應我一件事,這件事便可為了。”
謝長明淡淡道:“說。”
許先生愈加親切起來,他問:“道友,你可知道不久後就要舉辦的折枝會?”
謝長明提起警惕之心。
許先生道:“我知道友的修為高深,深不可測,折枝會的魁首豈不是手到擒來?”
謝長明道:“你在乎這個?”
許先生嘴硬:“我在乎什麼!不過是,拿來玩玩。”
一旁的青姑忍不住解釋起來。
原來,這是從前一樁舊事引起的新仇。
幾年前,許先生教的是將要離校的學生,按理說,修為高深,總該拿個秋時令的魁首,沒料到魁首卻被還有一年才要離校的學生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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