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勵笙知道自己變了。
自從那天在徐靖宇家看到唐寧的那一刻,他就變了。
那種強烈的失落感。像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卻被人生生搶佔走了一般,心裡一片荒蕪。
而現在,不知道該說他變得不像他自己了,還是該說他終於成了完整的自己。
離婚也變得果決,似乎沒有了之前的顧慮與猶豫。
他在離婚時的很長一段時間的記憶變成空白,只剩下唐寧一個。
什麼事情都想快一點,再快一點。讓自己能夠快一些沒有任何障礙的離她近一些。
真可惜了以前跟她在一起的那些時光。
他甚至沒有好好去感受陰精插在她的蜜穴裡,被她絞緊時是怎樣的快意和自在。
而現在他感受到了。
她好溼,好滑,好香
連呻吟都那麼勾人。
他得多剋制才沒有再攝影機,在這麼多人面前叫她的名字。他的專業,隱忍在她面前彷彿都成了笑話。
陰精插進去的一瞬,他幾乎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原來她的x這麼軟,這麼好c
斐勵笙掐著唐寧的軟腰,一面快速的操弄她,一面肉著她的N。鼓脹的精囊的拍打著那張嬌嫩的穴口,發出急促清脆的肉體拍打聲。
唐寧的身子幾乎被他對摺成兩半,小腿搭在他的肩上,隨著他兇狠的撞擊無措的晃盪。腳腕上的金玲隨著她的顛簸盪漾發出清脆的響聲,像勾人情慾的妖女。
斐勵笙喘著粗氣,肉莖撐開緊窄的蜜穴,每一下都撞得極深,蘑菇頭狠狠的捅進她的宮口裡,撐的她的肚皮渾圓,翻起的稜楞隨著他的搗弄來回剮蹭她嬌嫩肉逼。
他的動作幾近瘋狂,在床上將她翻折成各種姿勢,大手強勢的掰開她的肉體,腰胯兇狠的擺弄。
唐寧覺得自己要被他操爛了,她的身體已經被強烈的快感控制住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說出的臺詞是劇本里寫的,還是她被他操出來的肺腑之言。
身下汁水淋淋,被巨大的性器擠出x外,沿著她的大腿緩緩流了下來,溼了一大片床榻。
唐寧總算是知道斐勵笙開拍前說的比較投入是什麼意思了。
簡直是太多,太滿了。
身體被他撞得不斷的晃盪,腰肢似乎都要被他撞斷了。腰腹處被那根巨大的陰精頂的脹滿,似有什麼東西在強烈的往下墜,墜下來,幾乎傾瀉而出。
太可怕了。
她咬著下唇,抓撓著身下的床榻,有股想要喊停的衝動。
“演員可以射精了,可以射精了。”
導演平板的聲音從擴音器裡傳來。
唐寧鬆了一口氣,以斐勵笙以往的狀態來說,應該再忍一會就好了。
他也果然俯身下來,從身後抱住她,腰胯騎在她的屁股上,快速聳動腰身。
開始做最後的加速。
他的手包著她兩瓣白嫩的肉體向兩側開啟,掰開她的穴肉,堅實的胯骨緊貼上去,挺著那根赤紅粗硬的巨大陰精,在她鮮嫩多汁的肉穴裡快速操弄。
“嗯啊啊”唐寧抓著床板,兩顆白軟的奶子隨著他的撞擊在身下晃盪不停,奶頭剮蹭著床面又酥又麻。
蜜水噗嗤噗嗤的揹他搗出x外,精囊拍打上股間,逐漸拉扯出黏膩的絲線。
他的動作很快,卻沒有半點要射精的意思。
“暮笙可以射了。”導演又說了一遍。
“唔”斐勵笙在她身後發出一聲悶哼,他垂下頭,灼熱的唇貼著唐寧的耳廓輕吻,喘息聲噴進她的耳朵裡,一陣酥麻。
“抱歉今天的狀態不太好。”
他的聲音有些沉啞,肉莖在唐寧的蜜穴裡又脹大了一圈。
現場都有些許的靜默,連導演都怔住了。
現場的大多都是星輝影視的團隊,對斐勵笙不可謂不熟悉。大家都習慣了他精湛的演技,完美的時間把控,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也會有不按照劇本輸出的時候。
別人拍戲時有可能會這樣,但在斐勵笙卻是頭一回。
“那個嬰寧幫一下,幫一下。”導演以平直的語氣敘述,沒有把自己驚訝的情緒帶給演員。
秒射不好救,但延長射精後期還是比較好弄的,只要把中間多出來的部分剪掉就行了,倒也不算什麼事。
“嗯啊”唐寧在斐勵笙又一次兇狠的撞入中弓起了身子,屁股蜷縮著向上翹,反倒像是在迎合他。
“抱歉唐寧,還需要點時間,你忍一忍”斐勵笙聳動著腰胯,扯著她的肩將唐寧撈進懷裡,大手抓住她兩顆彈動的奶子抓揉,唇貼在她臉側急急喘息。
斐勵笙是不想S嗎?
恰好相反。
當他將感官集中在她的身體上時,快感比任何時候都來的強烈。
斐勵笙第一次有這種迫切想將精ye射給一個女人的衝動,卻又捨不得太快結束這一切。
他抱不夠她嬌軟的身子,肉不夠她彈滑的奶子,c不夠她滑膩緊緻的蜜穴。
把她的腿張得更開,脹疼如鐵的陰精滿滿的塞進去,汁水淋漓的撬開她的蜜穴,深深的插進去,塞滿她。
“嗯嗯”唐寧張著兩條腿幾乎是坐在他的陰精上,肉穴裡火燒火燎的揹他搗出一片火熱。
她串在他粗大的陰精上顫抖呻吟,不知道洩了多少回,他才悶哼著放開了精關,將一大泡滾燙的熱液射進了她的蜜穴裡
本來是要換個機位再拍一條的。但是那場下來,唐寧腿都軟了。要不是斐勵笙扶著她都不一定能從床上起來。
導演也只能作罷。斐勵笙後面還有單獨的幾場戲,索性先拍那幾條,剩餘的床戲留到第二天再拍。
唐寧跟著女助理先回酒店休息。
這家酒店據說是星輝影視給劇組定的,斐勵笙的房間就在她隔壁。
唐寧第一次演女主,不知道在別的劇組是不是男女主的房間都靠得近。
斐勵笙的解釋說,劇組這樣安排是為了讓男女主培養感情,也不至於太生疏。
平日唐寧都是和斐勵笙一起回酒店的。畢竟他們倆現在共用一個經紀人,保姆車什麼的唐寧也都是蹭斐勵笙的。
不過今天他還有別的戲,唐寧便只能跟助理獨自回來。
進了大堂,眼睛撇到進門的沙發上正坐著個男人。
他正低頭喝咖啡,手裡翻著本書,鼻樑上架的金絲鏡框在頭頂的水晶燈下卻有幾分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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