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講一件事。
夏陽壩夏大娘的兒子。
那個紀彬從未見過,但見過書信的保義校尉,如今應該已經升職,具體職位紀彬不清楚。
但他在邊關已經六年了。
從紀彬頭一次見到夏大娘,她自己在家中,只有見到小貨郎才能幫她念信。
那時候是永義十四年十月份,當時夏校尉已經在邊關兩年。
如今永義十八年九月底,又是四年時間過去。
依舊是夏大娘自己在家,雖說有幾任知府照顧,但這怎麼比得上親生兒子。
她的兒子在戰場上廝殺,才有了他們現在的安穩。
紀彬跟這位夏校尉從未見過,可從他身上,卻看到萬千兵士們的縮影。
有了他們,才有了今天的日子。
有了他們,才能在家辦什麼宴會。
再有上個月在興華府過中秋。
宗輪將軍雖不說,但聽周圍人言語,就能明白這位大將平日裡都在做什麼。
他遠在興華府,也還在思慮邊域。
那關外的正赤部落狼子野心,剛知曉興華府有亂,知曉宗輪將軍離京,立刻進攻邊域。
這肯定不是巧合,而是隨時準備喊打喊殺。
有這樣的惡鄰在身邊。
誰又能睡得安穩。
邊關的百姓們過得貧苦,主要就是因為這些惡鄰。
小股敵兵不斷騷擾,豺狼野心昭然可見。
搶的不止是南軍國百姓們的糧,更是他們的命。
如今邊關商路不通,也是因為這些隨時準備撕咬南軍國的番邦人。
他們視南軍國是隨時可以啃噬的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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