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你肯定熟悉,估計都喝膩了。還是請你吃茶吧。”
酒壺能不熟悉嗎,就是他家黃桂稠酒的瓶子。
要知道他這酒只提供給兩家,一家是王知縣夫人的段家酒肆,另一個是平喜樓。
段家酒肆隨著王知縣離任,自然也不開了。
平喜樓遠在春安城,一來一回,酒只怕都壞掉,這酒是有保質期的。
那也就只剩一個可能,他家買通了釀酒坊的人,私自提供。
這談峰看似溫和,每一句話卻都有深意。
前者說不止邑伊縣的棉花在他手裡,春安城的棉花也在,這是暗指他在春安城的聲望如何,談峰都知道。
這釀酒坊,說不定還有他的人。
如今釀酒坊幾乎每年都要招新人,混進入一兩個也不奇怪。
可這話卻讓紀彬汗毛直立,此刻唯有裝作聽不懂了:“能讓您喜歡,真是太好了。”
“只是不知,談知府在何處。草民實在想見一面。”
不止裝作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更要裝作不知道,談峰才是主事人。
“不就是個出入城費的赦免令,有什麼了。”談知府說著,走近了些,直接把一張文書扔給他,“拿著吧。”
這就是駱家曾經出示過的那份文書。
有了這個東西,就能進出春安城而不收費用,貨物也能免去費用。
這東西對貨商來說,自然是省錢的好東西,成本直降啊。
紀彬立刻站起來,對談知府千恩萬謝,只是看見談知府的臉,他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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