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他,留在汴京的武官基本都是如此。”
“而且邊關那邊的將領也在陸陸續續調回來,不過兩年時間,已經換下來大半了。”
“剩下的人在那邊,似乎也不過好。”
紀彬聽到這話,手一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些都是太子的人?”
柴力點頭:“是,是太子殿下的人。這幾日我同武官們喝酒,雖然職務都很低,但吃飯的時候來了個以往見過的將軍,他已經賦閒了。”
“可他經驗老道,有一次若不是他指揮,只怕我已經死在邊關。”
柴力說這些話,本意是想跟紀彬唸叨同僚們的過往,可說著說著,自己都發現不對勁。
更不用講紀彬了。
紀彬閉上眼,順手鋪平一張紙,他剛認識的柴力的時候,那會柴力剛回來幾個月,然後馬上過年。
太子就是那年,也就是永義十四年底回的京城,當時還是打了勝仗。
但過了年之後,太子還有他身邊的武將們都留在汴京,不再去邊關。
也因為這些事情,才有禹王被趕到宿勤郡,柴力他們的撫卹金髮下來的事。
後來的時候大家就知道了。
什麼棉花亂七八糟的。
如果把這些事再加一條線,也就是太子身邊武官全都慢慢賦閒,慢慢從邊關調回來。
沒記錯的話,邑伊縣夏陽壩的夏大娘,她兒子還在信中說過換了上司,所以規矩跟之前不太一樣。
可是兩年時間把邊關換了一半的血,只怕不是一個禹王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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