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告訴你要這麼做的?”張觀業舉著她的陳詞步步緊逼,“還是說,你在怪朕?”
寶橒不知道為什麼張觀業看了她自請下堂的陳詞後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一步步被逼至榻邊,鞠衣長且厚重,腳下一絆癱倒在榻上,掙扎著想重新站起來,又被一道黑影壓了回去。
燕居冠滾落在腳踏邊,厚重的鞠衣被剝落堆在腰際。
寶橒驚慌地看著張觀業解著腰間的帶銙:“我沒有怪爺的意思,也不是用行房來要挾您......”
“久病不全那就換個太醫。”張觀業盯著寶橒,不容置喙地態度,“你既知我朝從不和親,所以不管朝內朝外,都沒有用女人來換取和平的道理。”
寶橒支起半邊身子,水盈的眼眸盯著他看,張觀業像從前那般,抬手覆住了她的眼。
自她懷了爾容,他就再未碰過她,彼時在太子府他也沒有通房侍妾,娶了寶橒後覺得與朱微蔓怕是緣分已盡,雖對太祖的決議不滿,但他沒有反抗的餘地。
認知裡,她膽小、怯懦,但也足夠懂事溫和,如果沒有再遇朱微蔓、得知她過得不好,他有過一瞬間這輩子不如就這樣了的打算。
長輩之間湊成的婚姻本就不公,民間退婚都要思前想後,更遑論皇權政治下的一封詔書,就這麼輕易決定了一個女子的命運。
這麼多年只是同榻而眠,可他不僅僅是一個丈夫,他還是皇帝,所以長久以來他一直所堅持的對於一個久居深宮的女人來說,是比不愛更殘忍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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