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牢之呆若木雞,看著劉敬宣,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樣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劉敬宣恨恨地說道:“父帥只道那會稽王世子給了您高官厚祿,大將之職,只知道他把孩兒召入府中,成了個加將軍銜的護衛,就是對您,對北府軍的知遇之恩了,可您卻不知道,在他的眼裡,根本就是當我們這些軍人為飛鷹走狗而已,與那些看家護院的部曲奴僕無異!”
劉牢之厲聲喝道:“住口,我們是朝廷的兵將,什麼時候是部曲奴僕了?!”
他的一張紫色面孔,都氣得通紅,活象一片放久了的豬肝,怒髮衝冠,手緊緊地握著拳頭,能把以沉毅多計劃的劉牢之氣成這樣,也是眾人多年極少見到的。
劉裕心中雪亮,當年劉牢之嘯聚山林,給謝家招安後,曾經當了幾年謝玄的家將,其實就是劉敬宣所說的那個私兵部曲,當年估計也沒少給外人譏笑白眼過,這是他心底最深處的一道無法愈和的傷口,今天給劉敬宣這樣舊事重提,又如何能不大動肝火,咆哮如雷呢?!
劉敬宣卻是沒有想這麼多,咬著牙,沉聲道:“父帥,不是孩兒不說這些事,這些事就不存在。司馬元顯的眼裡,仍然是隻有那些世家子弟才能跟他稱兄道弟,我們這些頂盔貫甲,滿身臭汗的軍人,他的內心是厭惡,排斥的。如果是換了世家子弟,他怎麼敢提這些無恥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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