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嘉醒來是十一點半,她盯著天花板,出了半天的神,什麼也不想。昨晚事情的發展,當時於她來說有震驚,現在,反而更像是一本作業放在手邊,無可無不可地擱置著。
過了一會,戴清嘉趴在床上,伸手探向床頭的一杯清水。水杯壓著紙條,字型蒼勁有力,可能俞景望還照顧了她,控制了醫生寫字龍飛鳳舞的程度,使她能看懂。
就好像昨晚只是俞景望的理智旁逸出來的冗餘一筆,今天落到紙面上,言簡意賅地寫著:我十二點結束手術,醒來以後來醫院找我。
如果戴清嘉迷迷糊糊的感知無誤,俞景望只睡了兩叄個小時就起來了,還要做手術,不會出醫療事故嗎?她從小就不理解,學習好的人是不是不會困的?
身體是清理過的,乾燥清爽,沒有黏膩感。戴清嘉掀開蓋著的毛毯,裸身下床,走進浴室。洗手檯的方形鏡面是人體感應,人來燈即亮,暖白的光映照出她的模樣。
除了胸部遺留了抓握過的紅痕,她的身體光潔如初,沒有任何其他的印跡。
私處過度擴張後的紅腫和疼痛,只有戴清嘉自己知道,外觀來看,她是很正常的,在昨晚那麼激烈的情況下,俞景望依然可以控制,沒有在她身上留痕。最失控的外部行為是重重地打了她屁股一巴掌。
戴清嘉和正常人思維不同,她因此覺得俞景望十分變態。
想到以前看到的一個不知真假的笑話,大意是學醫的女生報復出軌男友,捅了二十多刀,避開要害,最終定義為輕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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