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鳳葉鳴這邊的律師團隊就又一次向蘇建國提起了控訴，而黎一雯和黎父也得知了蘇建國和蘇漫菲盜用了蘇半夏的銀行賬戶這件事。

“我不信！”

黎一雯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

然而在黎家的律師查閱過警察局筆錄，將訊息帶回來，得知蘇建國親口承認了小混混是他指使的之後，黎一雯卻不得不信了。

只是她的表情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怎麼會呢？蘇漫菲不是說緹娜才是那個會指使那些小混混做那種事的女人嗎？”

“這麼說……我之前誤會她了？”

黎父聽到“蘇漫菲說”四個字的時候就大概知道了什麼，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等把黎一雯的話聽完之後，臉色更是難看。

他一語道破那母女倆的意圖：“你這是差點被她們當槍使了還差不多！”

黎一雯愕然。

……

下午的時候。

送走最後一個病人後，蘇半夏辦公室的門又再度被人打了開來。

蘇半夏抬頭，就看見了一身純棉白色連衣裙的黎一雯。

黎一雯臉上的表情讓蘇半夏有些看不懂——彷佛是尷尬、不好意思，又彷佛帶著絲絲愧疚。進來後，站在那，雙手交握在身前絞著，也不說話。

蘇半夏：？

“……黎小姐你有事嗎？”

看這樣子，難道是知道了那件事真的不是自己做的之後，覺得羞愧難當，所以來給自己道歉來了？

實際上，蘇半夏猜得一點沒錯。

早上在得知訊息過後，黎一雯還特地去質問了蘇漫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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