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教授是鐵了心的要給他解釦子,楚銳幾次往回抽手都沒有用。
楚銳雖然不太清醒但他絕對不是個傻子。
他這時候看廖謹的眼神就有點奇怪了,奇怪的像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那樣。
廖謹低頭無言,把楚銳碩果僅存的兩顆釦子解開,將袖子摺好,折到靜脈上面。
楚銳舉起了手的針劑,實在很像要殺人。
這麼多年以來抑制劑都沒有被好好地改良過,管子還是那麼醜,針筒還是那麼粗,懟進面板裡抽出來之後了,傷口不是針眼,反而更像是血洞。
要是楚銳閣下的手再不穩點的話,可能直接給他策劃葬禮流程就可以了。
廖謹抓住楚銳握著針管的手,道:給我。
楚元帥充分地意識到了發情期紊亂和發情期的不同,發情期那是用來爽的,發情期紊亂是用來疼的。
他現在不止疼,還覺得自己愈發不清醒,這個時候他完全能透過乖乖聽話來解決問題,但是服從這種對於軍人來說的美德,仍然是楚銳永遠都沒法學會的。
廖謹的手指和他身上的溫度查不了多少,楚銳握著他手,還能充分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溫度迅速流失。
廖謹實在不太像個活人。
廖謹手指緊緊握著他的時候甚至說得上硌,他的態度也很強勢,難得見的強勢,給我。他又重複了遍。
於是向吃軟不吃硬的楚元帥特別開心,不給,他笑呵呵地說,你要做什麼?
廖謹低聲問:你想把自己燒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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