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清冷的貴公子模樣倏爾消失，謝衍面色沉寂，修長手指輕易扣住那截藕臂，將她攬在懷裡。

“她是因為你才死的啊，你不明白嗎？”

“我不是說了會回來嗎……”蕭凝玉只覺自己全身都要被他揉碎，謝衍那深邃的眼睛深深地注視著她，像是瀕臨死亡的野獸，撕碎啃噬她的慾望是如此直白。

痛意和恐懼蕭凝玉瞬間清醒，她瑟瑟發抖，甚至荒唐地想，下一刻，他會不會也拿那把劍殺了她……

“你去見誰了？”謝衍冷嗤一聲，冷漠地看著懷裡少女低聲啜泣，嗚嗚垂淚。

眼睫被淚沾溼，耳垂泛著淺淺的粉色，那截脖頸瑩白纖細，他幾乎可以單手捏碎。

如果他想。

“我，我去見林小姐了，她，她……”蕭凝玉在他的威壓之下，腦子空白，聲音細軟，根本無法鎮定地撒謊。

謝衍稍稍眯起眼眸，箍著她的手指尖泛白，手背青筋突顯。

“疼……”蕭凝玉小聲喊疼，一張小臉滿是淚痕，似是被雨打落的梨花。

“撒謊。”謝衍毫無憐惜，越發用力，“小公主，你是不是還記著你那皇兄？你是不是又去見他了？”

現下這種情況，一提到皇兄，蕭凝玉就好似驚弓之鳥，忽地抖如篩糠。

在謝衍的壓迫下，在看到方才紅鸞被殺後，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害怕。

懷中少女不停發抖，明豔臉龐倏忽慘白，謝衍看著，拇指漫不經心地摩挲她唇，直至那處紅腫破皮，凌虐感橫生，他才悠悠停下，附在她耳邊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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