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楚棠柔聲道。
鬱恪喃喃道:幸好那日你沒有碰到他,幸好
如果那日是楚棠接住了鬱慎,後果不堪設想。
天花這種病,潛伏期可長可短,在鬱慎身上,長了紅斑點後好幾天才爆發。而鬱恪身體健壯,抵抗力強,本該不容易染上,可他碰到鬱慎的那天,剛好高燒康復、胸膛重傷,竟一下子中了招。
鬱恪低低咳了幾聲,自嘲道:誰叫我不聽哥哥的話愛惜身體,這可真是我的報應。
楚棠道:會好起來的。
鬱恪道:本來這一個月都應該時刻在哥哥身邊的,可是我不能讓你有危險。我好不甘心,我只剩最後這些天的機會了,可現在卻沒有了。
他的聲音微微哽咽,聽起來可憐又委屈,確實是很不甘心了。
楚棠默不作聲。
鬱恪小聲說:我不知道會不會好起來。要不哥哥先回家吧,我我能撐得住的。
楚棠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真的嗎?
真的。只是哥哥有沒有戴手套?鬱恪彷彿吸了下鼻子,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道,只是走之前,能不能讓我牽一牽你?
門打開了一條縫,鬱恪慢慢伸出他的手來。他手上戴著柔軟的棉手套,乾淨潔白,像是捧了一顆心出來,怕楚棠真的觸碰到他,他就微微縮著手腕,只露出戴了手套的那一部分。
楚棠微微垂眸,看著鬱恪伸過來的手。寬大的手掌可憐兮兮地套在手套裡,顯得臃腫又委屈。
他想,世上怎麼會有鬱恪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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