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恪給他繫著帶子,視線掃過楚棠腰間新佩的白玉,微微一笑:這塊玉果然襯得起國師。
系完後,他垂下手,轉過頭,聲音穩穩的:國師此次前去,事關西北、契蒙和七皇叔,朕免不了要多囑咐幾句。
楚棠走到他身邊,道:陛下請講。
鬱恪說了幾句,楚棠都認真聽著。說完之後,一息的沉默,鬱恪突然問道:三年後,哥哥對我有什麼期望嗎?
楚棠搖頭,鬱恪便道:哥哥想清楚。你說了,我一定做到。
楚棠想了想,道:希望陛下更成熟一點。
就是說他現在不成熟,不穩重,根據小時候的情況,甚至還覺得他愛哭。鬱恪慢慢笑了:好。
隊伍漸漸移動,楚棠在前面領隊,神色平淡。
他拉了下被風吹開一點兒的披風,腦海閃過一個片段。
酒香暖色浮動的除夕夜,少年低頭,親了一下他。
他喝得沒有十杯,要說醉也只是小醉一會兒,很快就清醒過來了。
那晚撞見鬱恪親他,開始的時候他還在想,鬱恪不是喜歡容約嗎?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是不是喝醉了,發酒瘋把他看成容約了?
可隨即他又否決了這個猜測,鬱恪不是不能喝酒,起碼比他能喝,那天的酒不足以讓他醉得認錯了人。
那鬱恪是為了什麼?
為了好玩,還是說,他喜歡的人根本不是容約?
鬱恪走後,楚棠一個人躺在榻上,睜著眼想了一會兒,想不出來,就拉了下被子,翻個身,又閉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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