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江明軒一下子跪倒在地，膝蓋直接將石板砸的粉碎。

他神情錯愕，整個人像是懵了一樣，眼神空洞面如死灰。

“咚！咚！咚！咚！”

江明軒狠狠的用拳頭砸著地面，引得一方土石顫動，周圍的房屋，都跟著不斷搖晃。

他悲痛欲絕，像是自己的親爹親孃去世一樣。

“為什麼，為什麼！？我如果再努力一些，剛才，我就攔住了殺害師兄的兇手，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沒用……師兄……師兄，明軒對你起你啊！”

江明軒的臉上，鼻涕啊，眼淚啊，一把全往下掉，臉龐通紅，整個人不停的顫抖。

林端被他的悲痛所感染，眼眶溼潤。

沒有想到，這江明軒剛來的時候，如此刁難陳子陵，可當知道了陳子陵被殺的訊息後，居然悲痛到這般地步。

果然，什麼事情都不能只看表象。

林端把江明軒扶了起來，呢喃道：“陳子陵犯下滔天大錯，或許，這就是他的宿命吧。他走了，或許也是一件好事，也不用活的那麼累了。”

江明軒的眸中，透出一分極致的殺意，冷道：“我一定要揪出殺害子陵師兄的兇手，來告慰他的在天之靈，無論師兄當年做錯了什麼，那都過去了。我當初為難師兄，也是一時心中憤恨，想起了那些死在謫靈山上的朋友們。我……我不是真的討厭師兄。”

林端微微閉合雙眼，覺得自己，和江明軒的經歷，是如此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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