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順便做個護衛，不是挺好的嗎？”

緹娜看起來十分滿意，塞勒斯點了點頭：“有人靠近的話，我會發現的，不用擔心。”

利維坦挑了挑眉毛，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你可以回家了。”緹娜無情地擺了擺手，“回去吧。”

利維坦眯起眼，顯得有點危險：“……你以為我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惡魔嗎？”

“那你要住這裡嗎？”緹娜指了指光禿禿的洞穴，“只有我房間裡有床，你只能睡地上。”

“哼。”利維坦嫌棄地看了眼地面，“算了，回去就回去，反正你明天還要帶著他來求我改變模樣。”

“不過——你沒有別的要拜託我的事了嗎？”

利維坦笑起來，意有所指地點了點迷宮核心，“比如這個精靈的事。”

緹娜眨了眨眼：“你不會是在挑撥離間吧？”

“你就當是吧。”利維坦聳了聳肩，“總之給你一個建議。”

“不要完全相信他。”

“如果你的力量全部來自於他，你就要想想，他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一定是需要你為他做些什麼。”

他張開蝙蝠般的翅膀靠近，親暱地勾住緹娜的肩膀，“如果你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就需要一些派得上用場的盟友。”

“比如一個站在你這邊的可靠惡魔。”

他輕笑一聲，在緹娜開口之前鬆開手打算離開。

“等等。”緹娜開口，利維坦慢悠悠地轉過身，緹娜看向他，“你自己出得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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