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芳是得了自己父親和叔爺爺的叮囑的，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大小姐帶去村子裡，於是說道：“是得了瘋病，沒事就喜歡打人，天天堵在村口看到路過的眼生的就打。”

事實上，村裡是有兩個腦子不大好的人，可人家也就是傻了點，並沒有打人，更沒堵在村口看到眼生的就打。

趙芳以為，她說的嚴重一些，韓小丫就不會去村子裡。

她大概說了情況，就繼續道：“大小姐，這邊莊子上有條大河，河邊養了許多鴨 子，旁邊山上還栽了許多果樹，這會兒正是果子成熟的季節，您要不要去那邊看看？”

山上和村子不在同一個方向，趙芳覺得，去了那邊，今天肯定就不能再往村子裡去了，她今天的任務也就算了是完成了一大半了。

可韓小丫的關注點卻依然在趙芳口中的那兩個得了瘋病的人身上：“只打生人嗎？你們村的人他們不打？”

趙芳不敢不回答：“有時候也打。”

簡單回答一下，就繼續轉移話題：“其實這會兒果子都摘的差不多了，但是樹梢還有許多，因為太高當時摘的時候沒摘下來，這會兒都熟透了，正是好吃的時候，大小姐過去，奴家給大小姐摘幾個嚐嚐。”

“那他們自小就那樣嗎？還是中途出了什麼事變成那樣的？”

“……”趙芳不明白，堂堂大小姐為何注意力總放在兩個瘋子身上，可她不敢不回答：“應該是後來瘋了的，我記得小時候他們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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