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呀,你是不知道哇,我現在都快要窩囊死了啊……”
陳秋蘭一手飛快地纏著毛線,一邊向白雪訴苦。
這會兒,她倆正坐在陸家炕頭上拆一件舊毛衣,白雪負責按住那件兒拆了一半的舊毛衣往開拽毛線,陳秋蘭負責纏線,倆人一邊幹活一邊說著貼己話。
“你說說我,好心好意地幫她找了個活兒幹,尋思幫她減輕點家裡負擔,誰知道好心被她當成驢肝肺,人家不領我的情,說啥也不幹,我就隨便在外面翻反那麼兩句,就叫人家給盯上了,非要我上門道歉不可,還叫我在外面幫她說好話平反,你說說,我憋不憋屈吧,哎呦,我這是何苦來呢……”
提起這茬,陳秋蘭就又生氣又委屈的,偏偏這份委屈又不敢跟別人說,只能跟她的好閨密翻翻幾句。
白雪低頭拽著毛衣上飛跑著的毛線,悻悻地說:“你就知足吧,你好歹只是受點氣,道個歉說幾句好話也就完事兒了,我得罪了她,混得連工作都沒了,我們家老陸對我都不像從前了,唉……”
白雪深深的嘆了口氣,低垂的眸子中滑過難以掩飾的失落。
相比一年前,白雪現在低調多了,也沉寂多了。
自從被文工團點名批評又開除後,一向愛面子的白雪就很少出現在軍區裡了。平時大多數時間都待在黑河市裡的孃家,只在孩子放寒暑假或者是放五一、十一假的時候才回軍區裡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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