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了母親的人,便是再委屈難過,也無從訴說了。這等孤單落寞的感覺,她光是想一想,便覺得十分難過,那文琢光這些年,又是怎麼過來的呢?
柔止忽然說:“我想去找哥哥。”
她說著便起身,紅袖還沒來得及攔住她,便見柔止拎著裙子飛快地跑出了屋,還順帶順走了廊下的一把竹傘。
紅袖驚道:“姑娘!外頭正下著雨呢!”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柔止說,“我去陪陪哥哥,你不必跟來!”
紅袖急得直跺腳,忙回頭又去尋了一把傘來,快步跟上。
……
因著被暴雨困在莊子裡,今日的文琢光並不需要批閱什麼公文。
事實上,每年到了這幾日,他也沒有什麼批閱公文的心情。
外頭驟雨不歇,疾疾敲打著屋簷,冬日罕見這般暴雨,夜色雨色混在一道,猶如黑雲翻墨。潮溼水汽自窗外傳來,帶著刺骨冷意,彷彿一夜之間便從尚且溫和的初冬踏入了寒冬中。
文琢光跟前擺著兩壇酒,是方才莊子上的農戶送來的。先前孝懿皇后在時便愛喝酒,辣的人眼淚直流的燒刀子,她一人便能喝上一整壇,而後宮女子引用的那些甜酒,她反倒從來不碰。
這兩壇酒,其中一罈,是預備著祭奠亡母。
另一罈,則是為文琢光所準備的。
他撕了酒封,也不似平日那樣用金樽玉杯來盛,而是入鄉隨俗,用了個邊角帶著豁口的白瓷碗,倒了滿滿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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