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聽完全程,眉頭緊蹙。
何其想了想,列出數條理由反駁自己作為兇手的可能性:“這位道長沒露過面,王母觀就沒人見過他。我們都是找的孟武通,因為想動道觀的是他!”
“而且王母觀的危機,我們已經解決了。我在道協辦好了道觀繼承人的手續,只等遠峰道協新會長到,孟武通手裡的拆遷令就會作廢。問題已經解決,我沒有害人的必要。”
“再者,如果我害的人,我還會給他機會寫下我的名字……”何其心說那不得是個小智障。
相反,雖然證據指明和何其有關,但事實上也在一定程度上撇清了何其的嫌疑。
陸誠道:“我們調取過監控,沒有發現你出門。”
警方辦案,還是得從證據來講。
何其的作案動機勉強還能說有,可作案時間那是真沒有。
“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你,你目前還是最大嫌疑人。”
這意思就是何其還得在警局配合地待著。直到警方洗清她的嫌疑,她才能自由行動。
隨後又來了位警官,跟何其談了談,問她一些細節問題。比如她昨晚哪個時間段在哪。
何其都一一認真回答。
一直到十一點,何其喝水喝到在女警姐姐的陪同下跑了兩趟廁所。等待的時間分外遲緩難熬。
從廁所回來的路上,兩條跑到何其腿邊,“汪汪汪”地叫著。
一隻很帥的德牧,身上還穿著“警服”。另一隻是金毛,沒穿衣服,耳朵少了半隻,跟在德牧身後,像是德牧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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