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拆妝，拆完妝，明晚如秋說：“你的妝現在是混亂的，雖然妝法沒有問題，拆妝我看完了，你現在上第七妝。”

唐曼上第七妝，三分之一的時候，明晚如秋說：“停下，你從左開的妝，再從右開妝三分之一，最後中路合妝，成妝。”

“這和左側開妝，到右側完成，有什麼不同嗎？”唐曼問。

“當然不同了，你上妝吧。”明晚如秋坐到沙發上，靠著，閉上了眼睛。

唐曼上妝著，突然，明晚如秋說：“不對，右開刷低刷上，不是高刷，壓刷到位。”

唐曼愣住了，明晚如秋坐在沙發上的位置並看不到她上妝。

“上妝，別停。”明晚如秋並沒有睜開眼睛。

唐曼有點發懵。

“你鎮定點，先喝杯水。”明晚如秋說。

明晚如秋一直閉著眼睛。

唐曼喝了一杯水，鎮定下來。

接著上妝。

“不對，中路的妝，上妝一半，下妝一半，不要中間開妝。”明晚如秋說。

唐曼上妝，一直到結束，那妝的眼睛就開始變紅，唐曼瞪著眼睛看，最後就是有血淚出來，一點一點的……

明晚如秋站起說：“這妝成了，魂跟著你了，記住了，妝不是那麼簡單的，只憑著刻苦是沒用的，不死一回，你就不知道妝怎麼上。”

明晚如秋說完要走。

“能講一下嗎？七妝。”唐曼說。

“有一些東西是不能講的，自己去琢磨吧。”明晚如秋走了。

唐曼看了一眼表，早晨六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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