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個訊息，她就默了。

又看到置頂的那個人發給她的訊息，都顯示紅色的，表明她都沒看，猶豫了一下，她還是開啟來看了看，那人發的都是語音，平時發的都是文字，今兒到是發的語音——她撥出一口氣，又不去看了，也不聽了，開啟來陳粹的對話方塊，手指迅速地動了動，“也沒聊什麼，就是隨便聊聊……”

發出去後，她又迅速地撤回，重新編輯一下再發，“他比較操心。”

沒一會兒，陳粹就回了話，“要是說了什麼話，你別在意，你把氣出在伯伯身上就行。”

她看得撇撇嘴，都不知道他哪裡的空還回她訊息，“你研究所裡沒事？”

“有個研討會，在外頭呢，”陳粹回得快，“晚上一塊兒吃飯？”

像是問她的意思，可她曉得人家那是定了的，她不由得翻白眼，去推著小電驢要走，想想還是回他的訊息，“在哪呀？”

“叫人過來接你，到時打電話給你。”

她看得都眼仁疼，人就坐在小電驢上了，“都見的什麼人，別人見著我會不會……”

發出去，她數著數兒，“一二叄四五”的就將訊息給撤回來，“嗯，曉得了。”

“就都是搞研究的。”

他分明是看到了她撤回的訊息，叫她看得面上一樂，一樂後，她又面無表情起來，手指毫無感情地錄入文字，“伯伯，我好像去不了，晚上還得去培訓班呢。”

她回了這句話就騎著小電驢往西南門進去，才進校門呢，李娜就給她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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