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謀士不緊不慢地晾出牌符,“二殿下令符在此,你們敢殺這裡一個人試試?”
一言落地,闖入屋中的衛兵都僵住了。
一個個死死握著刀,盯著那令符,咬牙切齒。
持有二殿下令符之人,地位堪比姜鴻軒。
若是殺了這樣的人,不僅是當眾打了姜鴻軒的臉,依照律例,更能算是欺辱皇子。輕者處死,重者可誅三族。
誅三族。
這絕不是一般人能擔得起的罪過。
連黎雲書也沒想到,他們有這後手。
她示意眾人不要輕舉妄動,垂睫瞧了眼身後的沈清容。
怎麼還沒有醒?
她早就猜到姜鴻軒圖謀不軌,去醫館調換了紙包中的藥,只為將二殿下的人全都引出來。
那藥只會讓人短暫的休憩片刻,並不會致命。
按理來說他也快醒了。
現在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怕沈清容出事,握緊刀,更不敢亂來。
謀士得意地看了她一眼,笑意森冷。
“沒想到啊,聖人千慮必有一失,黎姑娘也有看錯人的時候。”
他一步一步,走到黎雲書面前,故意壓低聲,“黎姑娘可否想過,你阿孃若死了,你的科考、你的未來,會怎麼辦?”
“按照大鄴律例......”他語氣得意,“你可是要戴孝半年的。”
大鄴對前朝諸多制度進行改革,其中就包括喪葬制度。
他們將三年守喪縮短為半年。這半年間,居喪者不得婚嫁、不得科考、不得開葷、不得從商。
她若戴孝半年,恰恰會耽誤今年八月的鄉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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