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裳起身去給燭龍烤餅乾：“我生什麼氣？”

燭龍趴在沙發上道：“他們罵你。”

華裳拿出模具將餅乾塑形：“罵我怎麼了？除了少了些粉絲導致我失去了一點能量，還對我造成什麼影響了？”語氣冷淡道：“聽風就是雨，沒有自己的主觀想法，極其容易被挑唆引誘，這不就是人類嗎？你不是也早就知道嗎？”

燭龍爬到華裳手邊道：“是啊，人類這個生物可真夠奇怪的。”

華裳摸了摸燭龍：“有什麼奇怪的，有獨立思考堅強聰明勇敢的人類，自然也有隨波逐流軟弱無用的人類，其中平庸的人類佔大多數。”頓了頓補充道：“人類大多平庸，但是身上的閃光點是有的。”

燭龍嗯了一聲，華裳將從烤箱裡拿出來的曲奇餵給燭龍：“好吃嗎？”

又苦又澀，你好意思問嗎？

燭龍磨磨蹭蹭吃得一臉痛苦，華裳將剛做成小熊形狀的餅乾脫模放進烤箱：“你等等，我重新烤一次，這一次一定好吃。”

你可拉到吧，這都第17次了。不過燭龍也只敢在心裡偷偷吐槽。

第18次餅乾出爐，華裳接到了高潔的電話：“查到了？”

高潔嗯了一聲：“是娛樂圈的一個三線小明星，叫辛曦。”

華裳：“沒聽過。”

“你們沒有業務交集，你沒聽過正常。”

華裳將餅乾遞給燭龍，詢問：“現在有業務交集了？”

高潔回答：“算是吧，dlk香水往年代言人是辛曦，不過今年辛曦和glk的合同到期了，dlk想選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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