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聶戰是在明知故問道，但慕容英依舊耐著性子問道。

“你剛剛說讓我把靈脈也換上？你知道如何換靈脈？”

“在下前幾年在一本名為‘靈難症’的書籍上剛好看見過此法。”

說到這裡，聶戰頓了一下，直到吊足了眾人的胃口之後，他這才繼續說道。

“想來，秦藥師之所以能想出換心之法，應該也是看了這本‘靈難症’吧。”

聶戰之所以說得如此篤定，原因很簡單，因為那本靈難症就是他年輕的時候寫的。

在換心之術的觀點後面，聶戰同樣也是提及換脈，只不過那時候的聶戰覺得在換心之後又換脈實在是太過於心狠了一些，於是就將換脈之術的理論方法刪除了，只留下了換心之法。

而換脈之法僅僅只是作為補充觀點在書上出現過一次。

聽到聶戰提起靈難症，蘇素素再次看向聶戰的目光中也是帶了幾分驚訝。

“你看過靈難症？”

自帝上大人仙逝之後，靈藥師協會開始變得固步自封，以前一些可以隨意閱讀的書籍，如今早就已經找不到了。

一部分進入了靈藥師協會的收藏架，另外一部分則是被神宮封殺。

封殺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帝上大人仙人之資，他的著作普通人根本難以讀懂，為了不讓一些愚鈍之人在這上面浪費時間，所以神宮選擇了封殺。

蘇素素也是前不久才知道這本典籍的存在。

所以當聶戰提起的時候，蘇素素第一反應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出生某個醫藥世家，否則對方哪來機會接觸到如此珍貴的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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