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九陽街道門口站崗的，即便是巡邏衛，那也是人精的存在。

等那人退下之後，秦慕陽也不招待聶戰，而是自顧自的朝著裡面走了進去，而聶戰則是跟上了對方的步伐，然後和對方平行。

在見到這一幕之後，不少巡邏衛的眼中都流露出了一抹驚訝的神色。

作為人類特權階級的靈脩，大部分都心高氣傲，即便是有血緣關係的親戚在同行的時候，靈脩也都會率先一步。

可是眼前這個看上去面生的年輕人，居然敢和秦慕陽並排走。

秦慕陽同樣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他並沒有開口。

和一個將死之人說那麼多有什麼意義？

進入九陽街道之後，聶戰的視線也是四處打量了起來。

他原以為在九陽街道之中只有靈脩的存在，結果等聶戰進來之後才發現，在這裡普通人的數量更多。

只不過普通人大多各司其職，應該全部都是工作人員。

也有靈脩出現，但是靈脩之間很少有交談，大部分都是獨來獨往。

其中倒是有幾個人好奇地看了一眼聶戰，但僅僅只是一眼那些人便是收回了目光。

因為他們感受到了聶戰普通人的身份。

說句不好聽的，普通人在這裡是最下賤的存在。

在秦慕陽的帶領之下，兩人走進了一條小巷子，隨著蜿蜒的樓梯往下，一個寬大的場地便是出現在了聶戰的眼前。

地下黑市到了。

如果說九陽街道地面上還維持著人類高等文明的模樣的話，那麼九陽街道地面之下，則更像是一個叢林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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