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本來就沒有真正的捷徑，你想要變得更強，那就只有不斷的挑戰和壯大自身。”

見王澤顏的神態有些萎靡，聶戰也是淡淡地開口道。

而就在他說完這番話之後，一直沒有開口的項茗茵卻是忍不住開口道。

“這話好像也是帝上大人說過的，聶戰，難不成你是帝上大人的真愛粉？”

此時項茗茵也是發現，聶戰所說的一些話，包括寫的字都和帝上大人有些關係。

以前她倒是沒有多想，但是現在卻是有些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項茗茵的問題，讓聶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是真的不好回答，是說是還是不是都感覺有些怪怪的。

倒是一旁的王澤顏有氣無力道：“世間靈脩，有幾個不是把帝上大人當做信仰，不過這些年來，隨著帝上大人逝世，倒是有些民眾開始遺忘帝上大人的存在了。”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王澤顏也是忍不住有些唏噓。

當年的帝上大人威名赫赫，世間無人不曉，可是如今黃土白骨，已無幾人再經常提起。

“世間英雄大多如此，不許人間見白頭。”

聽到王澤顏說的話之後，項茗茵同樣也是感慨道。

帝上大人當年威名響徹八荒四海的時候，她還是個孩子，不過同樣也聽過那些有關於帝上大人的傳說。

“咳咳咳咳…”

聶戰再次咳嗽了起來。

聽別人這樣討論自己真的有點怪怪的，尤其是這些人都以為他死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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