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後，廖婷讓人將我送去醫院，自己跟蘭馨則是跟車回了家！她說，今晚要把靈堂布置好。天亮之前水晶棺應該就到了。衛東一直跟著我，他跟我到了醫院，直到醫生將我身上的傷口給縫合好。在這個過程中，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醫院報了警，涉及槍傷，他們不敢隱瞞。不過警察過來之後，衛東對他們出示了一個證件，又耳語了幾句後，人家也沒有深究下去，只是找我錄了一份口供就離開了。

我被送到了一間單人病房，並且輸上了液。我記不得這是自己第幾次就醫，第幾次縫針，第幾次輸液了。衛東坐到床邊的沙發上，將上衣的扣子解開，露出了裡邊的槍套。我扭頭看看他開口問他：“你到底是什麼人？警察你都能指使！”

“不是指使，而是我們是一個系統的！不過是分工不同而已。”衛東起身，走到飲水機跟前拿起紙杯對我說。

“跟你們比起來，我辦事更方便一些。畢竟我有官方的認證，而你們沒有！”衛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對我眨眨眼說。

“你知不知道你這話很討打！”我躺在床上問他。他笑了笑，將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

“十方牌到底在不在你這裡？”將紙杯團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裡，衛東忽然正色問我。

“怎麼？官家也對十方牌感興趣？”我反問了衛東一句。

“當然，這一點我壓根不用瞞你！要是不感興趣，你壓根就見不到我，也壓根不會知道六扇門這個部門。如果我說我們可以合作，你覺得怎麼樣？”衛東來到病床旁邊，伸手幫我把點滴調慢了一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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