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一宿沒怎麼睡著，腦子裡全都是無戒所說的那些話在反覆響起。在人間的幾十年裡，規矩這兩個字已經深深烙印在我的腦子裡。一時間讓我破了規矩，不再去遵守，說實話我心裡是抗拒的。

天色剛剛放亮的時候，曉筠醒了。見我靠坐在床頭，她皺皺眉抬手擰了我一把。

“一晚上沒閤眼？你琢磨啥呢？”打了個哈欠，曉筠翻身坐起來問我。

“還不是昨天無戒說的話，你說我們在下邊守慣了規矩，忽然說把規矩給破了，我實在有些接受不了！這事兒啊，我還真得好好想想。他們是天界的土著，這麼說也一定有他們的道理在裡頭。我這實力一直停滯不前，煉丹術也卡在現有的階段。想煉個九聖丹，都成了困難。照這麼下去，別說去破局了，我就連長老會都解決不掉。”我靠在床頭，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了一支菸。

“老公啊，我問你個事兒啊！”曉筠等我把煙給點上之後開口道。

“你問！”我吸了口煙對她說。

“要是讓你破了規矩，然後實力卻可以得到突破，你是選擇破呢，還是不破呢！”曉筠下床，將窗戶推開半扇問我。窗外的晨光照了進來，讓整間屋子頓時變得亮堂了許多。太陽打山巔露出了一個角，預示著天色馬上就要大亮了。

“沒有實力，我們必將一事無成。真要是非選擇不可的話，那我選擇破！”一支菸抽完，我才給了曉筠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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