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小草就睡在了我的臥室門口。我讓她睡二樓，她執意要在地上打地鋪。

“萬一有個什麼事情，你喊我也方便一些。我可不想你出事，讓姜柔沒了父親！”小草團在被褥裡，對我擺擺手說道。

“看你說的，沒那麼嚴重。要是有問題早就發作了，哪裡會等到現在！安心睡，晚上真有事我就喊你。”我蹲下身子，摸摸小草頭上的蝴蝶結對她說道。這一次，小草沒有對我發火，而是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蝴蝶結上摸著。

“晚安小草！”替她掖了掖被子，我起身走到臥室門口說。

“晚安！”小草伸出小手衝我擺了擺。

“睡覺，有小草在外邊盯著，沒事的！”回到臥室，我換了一身睡衣朝床上躺去。身邊的曉筠就那麼靠在床頭，伸手把玩著我的頭髮遲遲不肯躺下來。我打了個哈欠，握著曉筠的手掌對她說。

“睡不著，你先睡，待會我瞌睡了會睡的！”曉筠躺到我的身邊，伸手搭在我的肚子上說。

“你呀，就跟一個從未出過門的老婦女一樣，遇到點事就麻了爪子。你老公我歷經生死，什麼陣仗沒見過？區區幾枚丹藥而已，放心好啦！”我將手掌覆蓋在曉筠的手背上，輕輕拍打著說道。

“你說誰是沒出過門的老婦女呢！”曉筠在我的肚子上擰了一把說。

“睡，瞌睡了！”我打了個哈欠，藉故將這個話題給岔開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我只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在夢裡，我站在虛空之中，身邊星辰環繞著我不停運轉著。我心裡有一種感覺，似乎覺得此時的自己成為了這個虛空的中心。每一顆星辰從身邊掠過，都會有一道力量傳導進我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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