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雷神進了店，先點了兩份雙皮奶，等到店裡沒客人了。這才起身走到坐在角落裡抽著煙的那個光頭面前問他。

“咩事？”光頭抬眼看了看雷神，扔掉了手裡的菸蒂問道。

“想問你一下，那天義務送餐的人裡，有你一個對吧？除了你之外，還有什麼人加入進來的？這裡邊有誰是你經常見到的，有誰是你很少見到的。麻煩你把他們的名字寫給我！”雷神開口問起阿福來。

“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阿福站起身來比雷神還要高半個頭。

“我是雷神！”雷神跟對方四目相對著說。阿福的眼神有些閃躲起來，然後從雷神身邊走過去。

“我要關檔了，麻煩結賬離開！”阿福拿起豎在門邊的鐵鉤，鉤住卷閘門對我們說道。

我對雷神使了個眼色，在桌上放下鈔票後起身朝店外走去。

“派人盯著他！”出了這條街，我對身邊的雷神說道。雷神拿出電話撥打出去，很快就有幾個江氏的子弟混雜在人群之中在阿福的門口走動起來。

我跟雷神上了車，阿福則是將店門一關，騎上他的小摩托穿出了街道。在他身後，江家的子弟們快速分成幾波，乘坐不同的交通工具跟了上去。

“說他沒鬼，我不信！”我跟雷神站在街對面，叼著煙目送著阿福離去。

“有鬼沒鬼，弟兄們會查清楚的。當家的，咱們回去吧！”雷神一伸手，一輛車緩緩駛了過來。等車停下，他開啟車門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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