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劉有沒有看上人家，他沒有明白著告訴我。第二天上午，城裡出現了一群遊手好閒的人。他們在城裡四處閒逛著，還不時低聲交流幾句。

“他們沿著居民聚集區走了兩圈，還時不時跟人打聽著什麼！”中午，大劉帶著兩個身穿清潔工制服的人到了我的家裡。

“打聽什麼？”我讓他們坐下，然後一人遞了一盒煙過去問道。

“問得最多的，是對現在的生活滿不滿意。有沒有想換一種活法這些。還有，他們拿著紙和筆，把沿街的草圖都畫了出來。”打扮成清潔工的眼線推辭了兩次，隨後將香菸揣進兜裡對我說。

“那人們是怎麼回答他們的？”眼下主要的不是那些人問什麼，而是城裡的百姓是如何回答他們的。從這些回答當中，我能揣摩到大家心裡的真實想法。

“大部分人說如今活得比之前聖教肆虐的時候要好得多，但是...”說到此處，那兩人對視一眼猶豫了起來。

“但是還是有一小部分人，對現狀有所不滿對嗎？”不用他們說我也知道，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做到讓所有人都滿意。有人說錢能讓所有人都滿意，那也要分數量，數量少了依舊不會讓人滿意。

“只要能讓大部分滿意，這城裡的工作就算是做到位了！繼續盯著他們，我想他們摸清楚了城裡的狀況，一定會找機會出城。等他們出去的時候，你們馬上過來告訴我！”我對面前的兩個探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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