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人這輩子到底在圖什麼？60歲的時候，我很怕死。整天就惦記著能多活些年。可真等要死了，說實話我並不害怕，我覺得是一種解脫。我再也不用擔心弟弟妹妹，再也不用顧慮這個顧慮那個了。”屋子裡，老大爺的兒子抱著他的身體大喊痛哭著。屋外，老大爺的靈魂則是站在我對面含笑說道。

“走吧！”我對他點點頭說。

“丙十一！”朝前走了幾步，一張馬臉忽然出現在我們面前。

“打小聽人說牛頭馬面，今兒算是看見活的了！”或許是將所有的心結都打開了，老大爺看著那張馬臉笑道。

“你是？”我停下腳步看著那馬臉問道。

“咱倆以後就是搭檔，陸大人說一人為私，二人為公。今後辦事，咱們就要同進同退了。你就叫我，丙十二吧！”馬臉對我一抱拳說。

“你們都稱呼他為陸大人，他全名叫什麼？”我對陸判官的全名很有些興趣。

“陸仁甲！”馬臉前後看看，對我低聲說道。

“好名字！”聞言一楞，隨後我點點頭低聲回了句。

“確實！還有陸仁乙...”馬臉抬手搓動了幾下臉頰對我說。

“他們是兄弟？”我問馬臉。

“不，據說是大小姐隨手給他們改的名。幾人縱然不願，卻不敢忤逆大小姐的意思。於是甲乙丙丁，都湊齊了！”馬臉聳聳肩，帶著老爺子的靈魂朝前走著道。

“大小姐又是誰？”我追上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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