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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止哭只得輕吻你發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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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吾一貫的無賴愛偷襲,我是覺得身下一空才驚醒的,結果發現連人帶毯地被他打橫抱起來端了一路,清醒得不像剛剛還睡著,“你逞什麼力氣大啊,”我在他懷裡撲騰兩下,發覺護在身下的手臂照舊紋絲不動,就這樣被平穩地塞進了車,“李東吾,你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是吧。”

周秘正在發動車子,我分明看到他手一偏,被李東吾在後視鏡裡望了一望才做好,可能他也是第一次見識到老闆的體力原來是這個程度。

我知道他是要把我又一次往老宅裡領,可能是為作為李東吾向繼母興師問罪的重要人證,但此時困擾我的卻不止他的家事,儘管我是一百個不願意稱這為我的家事,“你別管我爸的事兒了,不值得的。”

“不是為著他。”他橫我一眼,我生怕從他的唇形裡讀出“為的是你”這種俗套又強行拉近了我和我父親關係的說辭,所幸李東吾只是用食指在唇上輕壓了一下,也許是累了不想再說話,也許是有些話只能我與他的時候說,我心事重重,才發現把他的袖口抓得很皺。

他將我的手收進掌心裡。

老宅那邊顯然是也聽到了相關的風聲,老管家在我們一停下車就憂心忡忡地迎過來,甚至示意跟班接過了我的毛毯,以前兩次可都是將我晾在一邊的,很難說是不是印證了我也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的預感。李東吾回到家便愈發自如起來,竟不急著先去老太太身邊,帶著我進了他的房間,其實我早就想得出他是怎麼將我撲進床裡的,於是在他襲過來時也沒有太多退路,他的身體夾著室外的冷氣和鼻息的熱意,久違般直逼向我的頸肩,延伸向下,我想也許他一路都在盤算著怎麼脫我的衣服,“可算是……”

我協助他剝下自己的衣服,雖然身體沒有被蓄謀已久的催情般早早熱起來,甚至還脫險不久地有冷硬的部分,可我知道很快就會在他的吻與撫摸之下融化成糖漿,我是願意和他做的,我們很久沒有做了,我們互相欠著做的回合很多很多。於是,腿撐開攏上他的腰,在柔滑的邊緣被兇悍闖入時,我竟生出了一點後怕的感傷,他不能沒有我的吧,他不會再找到這樣一個他一步步教出來什麼都只為他懂的小情人吧。

他需要我的吧……他愛我的吧。

李東吾入得極用力,一下一下送到比宮口還要深的位置般恨不得將臟器攪散,那絲微妙痛意激發出死裡逃生的快樂,我沒再有說叔叔爸爸再用一個長短句模板的心思,只是原始如經歷發情期的獸一樣高高地呻吟喊叫,最多說快點,深些,還有不被防備的喜歡,愛你。所有多餘的話都像他落在我胸背上的汗水一樣瞬間被撞個粉碎,房間似乎不斷收縮成斗室大小,只剩噼啪相抵的皮肉聲從四面將我們圍困。我發覺他使我的身體別有洞天,就在他說著了了,別再讓我害怕時,我道歉般吻他,卻不小心嗑破了他的嘴唇,於是我們的血流在一起。

期間李老太太有來請,她身邊的人在門外敲了半天,我的叫聲被李東吾的手掌捂住,只有小小的喘氣聲從指縫間洩出來,以及我不自覺探出來搔向他手心的舌尖,溼漉漉地打過一圈。那時他正在我身後使我跪著分開腿,我們像拼圖一樣嵌牢著,可是黏液太多,動作幅度大起來又覺得滑去脫落的可能性。被舔舐的那一刻,我覺得他要將我揉碎在懷裡了,接著聽到他氣息紊亂地衝著門罵了一句,“滾。”

……於是我們見到老太太時,她臉色更加不好。

“你還想把老二關在你手下十天半月不成?”我坐在一邊,只希望不要被李老太太提問,總不能說聲音是被李東屹關得喊救命喊啞了吧,“你拎清楚,那是你弟弟,是和你一家的人——”

“這家裡沾親帶故的,只要老實著不與我為難,媽可曾見過我擺佈過一個?”我倒真要高看李東吾一眼,他從前都是豁出命做過後便要倒頭就睡的,如今卻還有體力與他繼母對線。難道我離開他那段時間裡,他揹著我鍛鍊身體了,他如今卻不笑了,臉色很冷峻,“媽說句公道話,東嶼東岄,哪個我虧待了?哪個不是有求必應?怎麼就老二膽子大到折騰陳了?我可是說了不下一次,這是我的人,動不得。”

“你的人,你的人,倒讓她說說她到底是你什麼人?”就像我最不想發生的那樣,李老太太開始無差別攻擊,一雙眼逼向我,有些歇斯底里起來,“你爸爸要是知道你這麼大年紀了還成天和個小姑娘沒正形,連自家兄弟都害上了,估計恨不得坐起來說你不愧是他最疼的呢。”

“你倒是問問老二,以後還有臉和他嫂子坐在一張桌上吃飯嗎?”李東吾總是能說出這樣讓我覺得驚世駭俗的話來,他已很不耐煩,拖起我的手要走,還淡淡丟下句,“媽儘管縱著老二作下去,爸既然不在了,就是我說了算李家這張桌有沒有他坐的位置。”

這進度未必太快,在他帶著我走出這扇門時,我終於掙開了李東吾的手,走回李老太太跟前,意料之中的聲音發啞,“……李東屹的事兒,是他大哥來定,我想和您說的,是李東嶼的——我知道,他在畫畫上很有造詣,您最好放開手讓他做想做的,而不是把他往哪個分公司一塞,讓他做不成自己真心喜歡又本來能做好的事。”

李老太太睜大眼睛看我,帶點不可置信的笑,我想起來我從前一直沒在她面前說幾句話,衝上去和她說這麼長的一段話,在她演技和啞巴開口也無異了吧,“你……還真是有本事啊,把我家的底細幾乎摸透了。李東吾,”她將眼神送向不遠處的李東吾,我知道他也正在盯著我,“你的人心眼兒可不少的,把老三拉成一夥,又把老二逼成那樣,你小心著別哪天算計到你頭上呢。”

她又對我說,“明明他伸伸手就能得到的,我何必眼看著他繞遠路費力氣呢?”

李東吾沒講話,望了一眼便已是示意我走,甚至不再來牽我。我突然覺得很是不妙,也許他並不喜歡我透露出太多與李東嶼過多的瞭解。

李東吾的房間裡還彌留著情慾的氣息,我一路跟著他,儘量不發出很大的聲響,盤算著怎麼去找補,又覺得他總不至於去吃這無根無據的醋,活了這麼一把年紀還不至於自己找氣受吧——門一關,才發覺窗簾緊閉,夜色從縫隙間不斷滲透進來,想去開燈的手被按住,抵上微涼的牆面。

我想,折騰了一天,他不會又想做吧。

可聽見李東吾說的是,“了了,這回你該給我一個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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