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水面色一僵。

站在她旁邊的男子與她容貌有幾分相像，本來臉上也掛著感激的笑容，一聽到這話, 忍不住皺起眉頭，“這位道友，我四姐好心過來感謝……”

話還沒說完，司灼就臉色一沉，他這人便是這般, 心情不好就會直接表現在臉上，絲毫掩飾都不會, 而且他的長相頗為陰柔豔麗, 一旦拉下臉，就會帶上幾分兇意, 尤其是用那雙漆黑的眸子盯著人看的時候, 讓人不寒而慄。

孟芫之前也怕這樣的他，但她是個刺頭，他敢擺臉色，她就比他脾氣更大。

但這兩位一看就是個斯文人, 還做不出來當眾甩臉的舉動，對上司灼那張冷臉，一時間都有些怵的慌。

某人十分不給面子, “我有求她過來感謝了嗎？”

男子氣得臉都黑了，“你……”

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

不講理的還在後面，某人繼續道：“沒什麼本事就別出來瞎晃，丟人顯眼。”

他還想繼續說些什麼，旁邊孟芫趕緊拉住他，怕他在這裡跟人打起來，沒看到柳若水旁邊的男子拳頭都握緊了嗎？

她看了看柳若水，剛才還十分紅潤的臉色，這會兒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不知怎麼的，心裡莫名有些同情，朝他們不好意思的笑笑，想解釋兩句，但發現都不知道怎麼開口。這傢伙嘴巴一直以來就跟刀子似的，改是不可能改得掉的。

只好拉著司灼趕緊離開，讓他不要拉仇恨了，別好心救了人最後還結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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