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早之前就不爽了，無論是學生時代時的眼見聽聞，抑或是程闕毅然決然的遠離。她姐姐那麼驕傲一個人，可從沒有對誰如此低頭過，最氣的還是低頭只換來了對方的冷遇。

其實我挺好奇你是以什麼立場來說這句話的。黎殷單手支在吧檯上，側身看著她，嘴角勾起略有譏誚的笑，出口的聲音也很輕，程向漪，你不會是

對你的姐姐有什麼不倫的想法吧。

出乎預料的是程向漪面無表情，絲毫沒有虛或者被戳破的緊張等等，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變態嗎？

那你管我幹什麼。黎殷站直身子一口飲盡杯中酒，冷冽的眼睛盯著程向漪，閒事莫管，這還需要我教你嗎。

因為個人的私慾去毀了一個人，是非常惡毒的事情。程向漪也壓低了聲音，黎殷，我不希望我的同胞姐姐是這樣一個人。

回答她的是黎殷的一聲輕笑，看來程家把你保護的很好。

希望你永遠保持這份天真與義，我的妹妹。她說完，轉身離去。

程向漪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她也消失在樓梯的拐角中，然後惱怒的一把砸碎了手中昂貴的高腳杯。

該死。

姐妹倆的交鋒除了當事人之外大概只有事後打掃的傭人窺到了一點，很快被跑動的時間淹沒，只在兩人裡留下了痕跡。

轉眼到了試鏡的那天，程闕坐在皓月給她安排好的保姆車上皺眉看著劇本，這幾天她又看了幾遍原著，每一遍都有新的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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