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衛棠從床上爬起來時外賣早就到了，是散發著誘人香味的一份青椒回鍋肉，素菜則有油麥菜和茼蒿還有面筋，兩份飯，靜靜地擺在放桌上。

衛野收拾完衛生把她抱回柔軟的席夢思上，順便摟著她睡回籠覺，衛棠一腳踢開他，兀自出了房間去洗漱，洗完出來見人像座門神一樣地坐在飯桌前，連飯都給她盛好了。

她落座，也不看衛野，端碗就吃。期間被那份香噴噴的肉勾引到了不死心地加了塊肉，吃到嘴裡被嗆到了，火辣辣的。

像她現在的身體。

某些部位難以言喻的辣。

面前坐著的人還在提醒昨夜的瘋狂，哪怕家裡收拾得再幹淨，也洗不掉她被弟弟幹到高潮的畫面。

“對不起，你慢點兒吃。”衛野倒了水過來放在衛棠面前，然後給她拍背，嘴上在道歉，但眼神裡看不到一絲愧疚，還多了些說不清的堅定。

衛棠不懂吃個飯為什麼要道歉，就像她不明白自己和衛野的關係為什麼會發展這樣，因為暫時不知道怎麼溝通，她只能一個人生悶氣。

她揮開衛野，默默地把飯吃完。

一頓飯吃的像演默劇，除了筷子碰碗叮噹就是咀嚼聲，衛棠因為餓了，飯都吃了兩碗，吃完了她習慣性地走進廚房，而後又頓住。

爸爸媽媽去世了有五年了吧，之後她和衛野就一直受叔叔家的照拂。但那些飯也不是白吃的。雖然嬸嬸人前沒有說別的，只會重複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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